不聽不看不思考
是逃避
任自己擺放在 無知
幾次都是這樣的一天
看著制式蠟燭 應該喜樂的一天 卻經歷著糟糕
幾次下來 這已經毫無意義了不是
「那是不可能的事」?
…只是不想去想的事…
「那是早就知道的事」?
…貌似波瀾不驚實卻洶潮暗湧…
那是「那麼嚴重的事?」
…
是累積的事 是隱忍的事 是小心翼翼捧在手心的事
是會爆炸的事 是邁向灰滅的事 是隨時隨地的事
卻有人以為轉過頭去就沒事
…
我看過一雙默然的眼
透過鏡窗的反射放大
放大背景的虛白 氛圍的寂
連影子都不願同行的可悲
--差不多先生
活在差不多的邊緣 又是差不多的一年
有著差不多的絕望 做著差不多的夢
穿著差不多的衣服 腦袋差不多的空
繼續吧 繼續瞎子摸象吧
有差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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